江敘錦臉上的天真消失了,幾分鐘后,她笑了出來。
“原來小舅舅是棋逢對手,要不我請你喝酒?我真的找了幾個不錯的男人,絕對夠勁兒。”
嫻熟的轉移了話題,眼神又變得亮晶晶的。
池煙很想離開,但現(xiàn)在顯然不合時宜。
剛下車,她就看到了倚在另一輛車身上的聶衍。
聶衍穿得休閑,但氣勢依舊是驚人的,站在他對面的男人卻截然相反,芝蘭玉樹,特別是那只拿煙的手,總覺得那只手該握筆,該畫丹青。
江敘錦似乎也看到了,臉上笑容更甚。
“池煙,站聶衍旁邊的那個怎么樣?”
池煙的嘴角抽了一下,有些想笑,“如果我沒看錯的話,那是靳舟墨,現(xiàn)在最有才華的編劇,靳家的少爺。”
靳舟墨和聶衍差不多高,兩人的氣質卻是南轅北轍。
聶衍的周圍時刻都充斥著那種暴虐的火花,仿佛一點就會燃,會將人燒成灰燼。
但靳舟墨看起來卻很溫柔,夾著煙的手白的晃人,笑的時候眼尾也要勾不勾的。
“你認識他啊,你都沒怎么參加聚會怎么會認識他,而且靳舟墨好像也很少參加聚會,不過沒關系的呀,你要是喜歡的話,我現(xiàn)在就去幫你藥暈他,等睡了再說。”
池煙扶額,“你確定不會被他打死么?”
“頂多被靳舟墨打個半死吧,但是這條命肯定得留著,小舅舅不會讓我被人打死的,豁出去半條命能睡到現(xiàn)在最有才華的編劇,值了!”
“你這股勁兒拿去做什么不好。”
江敘錦愣住,笑了起來,“我發(fā)現(xiàn)你比我想的更有意思。”
她并不打算過去和那兩個男人打招呼,拉著池煙就要進去。
但池煙卻走了過去,站在靳舟墨的面前。
姿態(tài)不卑不亢,語氣溫和。
“學長,好久不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