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煙的臉色黑了下去,但她還沒開口,就聽到靳舟墨先一步反駁。
“霍少爺對自己的未婚妻說話一向如此難聽?”
未婚妻這三個字簡直戳痛了霍明朝的神經。
他臉上的厭惡與嫌棄一點兒都不掩飾,仿佛池煙是什么垃圾,看一眼都覺得惡心。
“她池煙是個什么東西,也就只配我這樣的態度。靳舟墨,你該不會是心疼了吧?為你傷心的女人千千萬,你心疼的過來嗎?對了,當年江敘錦被你當眾拒絕,之后就游戲花叢,我看你好像一點兒都不受影響啊,你靳少爺的心可是比石頭還硬,有什么資格說我。”
霍明朝說這話的時候,語氣十分得意,一點兒都不覺得這是在讓自己的表妹難堪。
畢竟在他看來,江敘錦也不是什么好東西,她要是要臉的話,就不會惹出那么多緋聞。
她和池煙就是一丘之貉,沒了男人活不下去。
“你跟池煙一起吃飯,就不會想到江敘錦么?她們都是一樣的女人,對著男人恨不得卑躬屈膝,只求別人上她,惡心的很。”
霍明朝純粹是被氣急了,有多難聽就說多難聽。
等反應過來的時候,池煙的巴掌已經揮了過來。
“啪!”
霍明朝不是第一次被打,但這次的力道顯然更重。
臉頰上火辣辣的疼,嘴角都流了血。
他的鼻尖頓時一酸,又委屈,又恨。
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,氣得胸腔都在震動。
這個賤人又打了她,她憑什么打他?
是她自己在外做的這些骯臟事兒,還不允許別人說了?
濃烈的恨意之下,還有一絲無法忽視的心痛。
池煙收回手,“鬧夠了么?霍明朝,我和誰睡都和你沒關系,咱們早晚會解除婚約,你這么氣急敗壞做什么?難道一邊覺得我臟,一邊又在期待什么時候輪到你,可惜,你沒在我的狩獵范圍內,你早就出局了,明白么?”
狩獵范圍,出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