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解開了兩顆扣子,直到上了外面等著的汽車,臉色依舊難看。
簡洲透過后視鏡,看了一眼他的臉,隨后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唾沫。
“總裁,不等池小姐么?”
他也是剛剛才知道,池小姐住院了,而總裁丟下霍家那一群人,竟然親自過來了。
霍擎深閉著眼睛,眉宇罕見的出現(xiàn)一抹煩躁,“不必,她自己能行。”
語氣淡淡的,在盡力調(diào)整自己的狀態(tài)。
簡洲踩了油門,不敢多問。
而霍家,霍老爺子與靳老爺子正在交談,兩人對兩個晚輩的婚事十分滿意,眼看著都有馬上商量日子的趨勢。
靳老爺子喝了一口茶,想到研究院的靳明月,眉宇就是欣慰。
“明月那孩子,這些年就念著擎深,眼下可算是讓她盼到頭了。”
霍老爺子穿著一身中山裝,精神氣十足,“我的兒媳婦,只有明月才能當(dāng),可惜擎深不開竅,這些年一直忙著工作,委屈了明月,這次聽說霍氏要投資book的事情,也是她在中間牽線?”
靳老爺子笑了一下,“聽她說過,她能幫上忙也好,兩個孩子都太獨(dú)立了,很少讓我們這些老頭子操心。”
霍老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,對著一旁的傭人說道:“去外面看看,擎深的車到了么?”
傭人連忙點(diǎn)頭。
而坐在不遠(yuǎn)處的霍明朝卻覺得坐立難安,他的身上還有酒氣,擔(dān)心被老爺子指責(zé),所以坐得有些遠(yuǎn)。
他是臨時被拉過來的,本想去池家見池瀟瀟的。
可現(xiàn)在發(fā)覺霍擎深不在,他不由得想起了昨晚,他在池家花墻撞破了小叔與一個女人的好事。
霍明朝直到現(xiàn)在都覺得那或許是自己出現(xiàn)的幻覺,因為那個被小叔按著接吻的女人,很顯然不是靳明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