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茵的胸口痛得快窒息,一句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,不停擦拭臉頰的眼淚,可眼淚就像壞了的水龍頭,越流越多。
池?zé)熯B忙下床換衣服,出門的時候正好碰上簡洲,問她去哪兒。
“龍舌蘭日落。”
簡洲還以為她是去接霍擎深,眼底頓時出現(xiàn)一抹欣喜,交出了車鑰匙,“池小姐,這是車鑰匙。”
池?zé)煕]覺得奇怪,畢竟簡洲一直都對她不錯。
她開了霍擎深經(jīng)常坐的那輛車出門,而她剛走,簡洲這里就給霍擎深打了電話,“總裁,今晚池小姐來接你。”
霍擎深此時已經(jīng)坐在了龍舌蘭日落的包廂,以往碰酒時,都是簡洲來接他,但現(xiàn)在簡洲說什么?
池?zé)焷斫铀?
霍擎深以為自己出現(xiàn)了幻聽,如果他沒記錯的話,這是池?zé)煹谝淮蝸斫尤恕?
壓抑了一晚上的心情,瞬間就變好了,就連對面坐著的蕭絕,都順眼了幾分。
霍擎深的嘴角含笑,拿過茶幾上的杯子,“蕭總換女主人的速度倒是挺快。”
前腳才說完對池?zé)煾信d趣,后腳就摟住了聶茵。
蕭絕并不覺得這是對自己的嘲諷,反正他的作風(fēng),整個北美圈內(nèi)的人都知道。
霍擎深肯定也有所耳聞。
“霍總的心情好像好了許多,剛剛進(jìn)來時,臉色可夠難看的。就因?yàn)槲覍δ愕男〗鸾z雀確實(shí)感興趣?霍總應(yīng)該有這個自信能拴住人才對,畢竟你可是霍擎深。”
就連北美圈內(nèi),想睡他的女人也多如過江之鯽。
可意外的是,霍擎深并未回應(yīng)。
因?yàn)榻裢沓責(zé)熣f了要結(jié)束,好像不是很在意他。
他不由得開始思考,女人是不是得到了也不知道珍惜。
大概是因?yàn)楹攘藘杀疲枪杀飷灥膭艃侯^瞬間竄了上來。
但一想到池?zé)熃裢碇鲃觼斫铀蛟S是為了今天那句沖動的話道歉?
他的心情又平復(fù)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