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聶茵,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?!你他媽現在跟其他人合起伙來弄我?”
聶茵的腰都快斷了,嘴角冷冷的勾了起來,“怎么,你未婚妻躺在床上,你還有心思在這里和我糾纏?”
這句話一出來,聶衍果然沒了興致,將她推開,整理了幾下衣服。
聶茵本以為他就要做,沒想到他掐住了她的下巴。
“聶茵,認清你自己的地位。”
地位?
聶茵低頭,想著自己有什么地位,在他面前,不一直都卑賤如泥么?
聶衍放開了他,重新走進了池煙的病房。
池煙看到他回來,眉心皺緊。
聶衍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,看樣子是要跟她好好談談了。
靳舟墨也在旁邊坐著,看到他這架勢,嘆了口氣,“聶衍,你有話好好說,別動手。”
聶衍笑了笑,如火般的視線看向池煙。
“池煙,若不是擎深,你根本不可能從柳家活著出來,如果昨晚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,你說擎深的名聲還好么?”
“擎深活了二十幾年,你是他唯一的污點。”
這句話的傷害力,無異于千萬把刀,在割扯池煙的身體。
池煙的雙手緊緊捏著床單,面上卻是云淡風輕。
她用力咳嗽了幾聲,然后疲憊的往后靠。
靳舟墨貼心的遞了一個靠枕過來,警告的瞥了聶衍一眼。
聶衍冷哼,直接站了起來。
“擎深暫時護著你,我不動你,但我咽不下這口氣,你最好祈禱他護你一輩子,不然等你離開了他的羽翼,你看我怎么弄死你。”
池煙又咳嗽了幾聲,因為太過用力,臉頰染了紅色。
她笑了一下,然后與聶衍對視,一個憤恨,一個冷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