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舟墨出了病房,看到霍松年與霍川在不遠處站著,似乎在商量什么,看到他出來,兩人的臉上都扯出了笑意。
“舟墨,老爺子和你說了什么?”
靳舟墨笑了笑,“一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小事罷了,兩位叔叔,我還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說完,他禮貌的點頭,轉(zhuǎn)向另一側(cè)的樓梯。
而霍松年與霍川對視了一眼,有些摸不準老爺子的心思。
倒是一旁坐著的霍菱一直低頭看著手機,皺眉正在回消息。
霍川知道她在聯(lián)系誰,忍不住出聲譏諷,“都多少年了,江壇良對你還是這樣,現(xiàn)在你弟弟都暈倒了,他竟然都不來看看。”
霍菱的臉色有些難看,江壇良一直都是她的逆鱗,誰都不能提。
“二哥,壇良工作忙,倒是明朝,他不是在霍氏工作么?怎么也不來看看自己的長輩。”
說起霍明朝,霍川便想到了那份綁架視頻。
他讓人定位了霍明朝的手機,就在京城,但是無法探查具體位置,而且對方只發(fā)來了一個視頻,還未提條件。
明朝是他唯一的獨苗,他不能讓對方出事,可同時也不能讓自己陷于太過被動的狀態(tài)。
所以除了讓人去找之外,他只能安靜等著那邊提條件。
恰巧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一下,是新消息。
這次發(fā)來的是幾張照片,一張是霍明朝臉頰上的巴掌印,一張是一把散發(fā)著寒光的匕首,威脅的味道不而喻。
霍川的臉色一冷,直接大踏步的往外走。
但還未走出幾米,就看到老爺子走了出來。
“擎深醒了,簡洲,你進來,他好像有話跟你說,老大老二,你們也進來看看。”
被點名的幾人也就進了病房,只有霍菱不尷不尬的在走廊站著。
老爺子瞥了她一眼,知道她在等人,忍不住冷哼。
霍菱的臉色不好看,連忙找補,“爸,壇良今晚有演出,所以......”
“行了,霍家沒人不知道你和他是什么情況,若不是你一直護著,他根本無法茍活這么久。小菱,人只有放下感情,才會有清晰的骨骼,你跟擎深多學(xué)學(xué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