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煙心里一甜,眼里劃過柔意,不過她很快就逼自己先放下私事,專心處理眼前的困境。
現在付田與李秀已經去了醫院,但是網絡上的輿論并沒有平息。
如果是霍松年在背后主導,那霍松年并不是真的想要對付她,而是想要對付霍擎深。
霍松年希望將她逼上絕境,逼霍擎深出手,再以此抓住霍擎深的把柄。
那她要做的,就是先抓住霍松年的把柄。
可霍松年謹慎了這么多年,怎么可能輕易的就露出馬腳。
池煙將背往后靠,指尖捏住手中的鋼筆,到底該怎么做呢......
想到什么,她的眼睛瞇了瞇,在商業上有一個很簡單的競爭原理,當自己沒什么籌碼時,想要減少與對手的差距,除了想辦法給自己增加籌碼外,還有一種辦法,那就是稀釋對方手里的籌碼。
而如今霍松年手里的籌碼,無非就是付田和李秀這兩顆棋子,稀釋他手里籌碼的辦法很簡單,讓這兩顆棋子失去作用。
池煙的嘴角彎了一下,打了電話給江敘錦。
她的人脈沒有江敘錦廣,所以讓人去調查付田的事情,只有先交給江敘錦。
江敘錦答應的很快,池煙又承諾請她吃頓飯,所以不到半個小時,有關付田的個人信息就交到了她的手上。
嗜賭如命,重度拜金,時常打罵妻女,而他的妻子李秀,不管被如何打罵,都心甘情愿的跟在這樣的一個爛人身邊,而且這個李秀原本的家庭是小康家庭,但是父母的財產都已經被她變賣了,全都被付田輸在了賭場。
哪怕是眾叛親離,李秀也沒有想過要離婚,到如今唯一的女兒去世,李秀依舊執迷不悟,跟著這個男人來要女兒的賠償金。
“池煙,這個付田欠了八百萬左右的高利貸呢。”
攤上這樣的父母,付琦確實可憐,但池煙也不是圣母,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那么多,如果因為自己可憐就去傷害別人,那這個社會將變成什么樣子?
壞就是壞,沒人去關心施暴者的成長環境。
“江敘錦,謝謝。”
看來她有必要去一趟醫院了,去見見付田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