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大家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到楊明身上,而是放在了池煙身上。
在場坐下的人,要么是財經報紙上最常見的臉,要么就是京城十大豪門之家,要么是蕭絕這樣的北美頂級貴族。
池煙算什么呢?
她什么都不是,然而在這樣刺激而又大開眼界的牌局上,她竟然真的坐下了,不卑不亢,背挺得很直。
一般那些帶女伴來這個賭場的,女伴都很識相的偎依在金主懷里,充當花瓶的角色。
在金主看牌的時候,女伴甚至都不敢大聲喘氣,唯恐惹得金主不高興。
這個賭場在國內是金字塔頂端的賭場,不少人的女伴都是娛樂圈的一線明星,從影后到當家小花,應有盡有。
但饒是見慣了娛樂場上繁華的女明星,第一次來這個賭場的時候,都驚訝得仿佛沒見過世面。
這個池煙的眼底卻沒有任何波瀾,實在是讓人好奇。
不過現場的人顯然沒有網上那么八卦,網上罵得最兇的,大多數身價都沒超過百萬。
而能在這里站著的,至少都是億萬身家。
人的經歷限制視野,視野又局限能力,能力又決定了格局,這是個死循環。
所以現場的大部分人,不會對一個女人罵得太難聽。
但楊明是個意外。
看到池煙也要上場,他直接笑了出來。
“池煙,不是吧,你找蕭總借錢來賭,你能承擔賭輸的后果么?你知道無限注的底池里會有多少錢么?”
池煙就算曾經是池家的小姐,但是池家并沒有給她富足的生活,她的車不超過二十萬,就憑這?
估計她都沒接觸過德州撲克牌。
池煙坦然的將籌碼放到自己面前,語氣淡淡,“所以我不輸不就行了么?”
太過理所當然的語氣,將楊明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楊明氣得渾身發抖,卻又礙于參與賭局的人都已經坐下了,他也就冷笑了一聲。
“那就讓你今晚哭著回去,到時候你就知道,有些地方可不是你這種卑賤的人該來的。”
池煙沒理會,而是看向了這張桌上的其他幾人,除了蕭絕和楊明之外,她都認識,不過也只是認識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