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經(jīng)感覺到了一種強(qiáng)烈的不安。
“聶衍,我們還是不去了吧,我身體有點(diǎn)兒不舒服。”
她的臉色本就慘白,如今再裝得可憐一點(diǎn)兒,輕易就能讓聶衍升起保護(hù)欲,畢竟沒什么比柳如是的健康更重要。
他拿出手機(jī),給霍擎深發(fā)了一條消息。
池?zé)焷淼叵沦€場的事情你知道么?
霍擎深此時在霍家,霍老爺子就坐在主位,咳嗽了兩聲,沒說話。
霍川果然沒辜負(fù)池?zé)煹钠诖?dāng)晚就來找霍老爺子了,并且將霍氏與萬金的合同說得明明白白,如今遲遲沒簽約也是板上釘釘。
萬金的總裁和總裁夫人雖然沒時間管理業(yè)務(wù),但是其他高層卻開始對霍氏故意扣押合同的事情不滿,所以這個事兒稍微查查,就能查出來。
今晚霍家的氣氛比較嚴(yán)肅,霍擎深也被拉了過來,如今一時半會兒走不開。
而且他的手機(jī)調(diào)成了靜音,所以并沒有注意到聶衍發(fā)來的消息。
而聶衍發(fā)完這條,就小心翼翼的摟著柳如是,打算去樓上的豪華包間休息。
兩人上樓到達(dá)樓梯口的位置時,能夠?qū)⑾路降纳菝覉鼍氨M收眼底,包括最中間的賭桌。
賭桌被人圍得水泄不通,新一輪的牌局要開始了。
柳如是靠在聶衍的身上,悄悄打量了樓下一眼,這一下便看到了眾星拱月般的池?zé)煛?
她身后站著的竟然都是京城的各位老總,就連跟她同桌的,竟然也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包括蕭絕。
柳如是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,手掌都掐出了血跡。
池?zé)熯@種出身泥濘的賤人憑什么接觸到如此多的大佬,就連她都沒和這些人說過話,該死的!
池?zé)熍涞蒙线@些眾星拱月么?明明在京城最受關(guān)注的名媛應(yīng)該是她和靳明月才對!
柳如是的心里極度不平衡,恨不得池?zé)熅瓦@么死在牌桌上才好。
聶衍也看到了樓下最大的那張桌子,腳步忍不下停下,跟柳如是解釋。
“無限注德州撲克牌,就連我玩了這么多年,都只玩了一局,要是遇上那么幾個瘋子,一晚上輸一千億都很常見,你見過蕭絕的吧,他就是那個瘋子,剛剛那人說池?zé)熡谜ZA了幾個億,擎深這小金絲雀,還真是不簡單,其他女人估計(jì)光是見到這個陣勢,就已經(jīng)嚇得腿軟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