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想要再邀請上次那個聲音和池?zé)熀芟竦呐巳ゾ频辏侵蟛]有留下對方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
霍明朝的喉結(jié)滾動,壓低聲音,“你要是想要的話,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你,就在辦公室......”
話音剛落,迎面就潑來一杯咖啡。
褐色的咖啡漬,從臉頰滑落,淋濕了西裝內(nèi)的白色襯衣。
池?zé)煕]想到霍明朝這么不要臉,簡直無恥到極點。
這杯咖啡是同事端進來的,但因為今早的兩條杠,她一直都沒喝,這會兒已經(jīng)冷了。
霍明朝抹了一把臉,一點兒都不意外池?zé)煏@么做。
“你該不會還等著小叔來寵幸你吧?池?zé)煟闶怯卸噘v啊。”
越是罵她,心里竟然就越難受。
“滾。”
池?zé)煂⒁暰€放到電腦上,不想在這種人身上浪費任何精力。
霍明朝抿緊唇,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就推門出去了。
外面的同事看到他滿身的咖啡漬,都不敢多瞄,想著還是他們池總監(jiān)厲害。
霍明朝進入電梯后,靠在電梯的墻上緩緩喘氣,看了一眼自己興奮的某個地方。
不是池?zé)熧v,是他賤,賤到明明知道她在厭惡她,卻還是因為她那幾句話差點兒丟臉。
他氣急,一拳頭砸在了墻上。
滿身的精力無處發(fā)泄,分外憋屈。
*
而辦公室內(nèi),池?zé)熤挥X得無比煩躁。
她敏銳的發(fā)現(xiàn),霍明朝變了,比起之前的厭惡,他的眼里還多了一些其他東西。
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危險。
可眼下她無暇去顧忌這些事情,滿腦子都是那兩條杠的事兒,到如今還覺得一切都像是幻覺。
電腦上一直在彈出消息,京城的媒體很給靳明月面子,幾乎將她碰上了神壇。
至于霍擎深,他本就是神壇上的人物。
池?zé)煹男牡讻]有任何起伏,也沒有打電話給霍擎深詢問細節(jié)。
她一早就領(lǐng)教過靳明月的手段,這個人最擅長一身清白的躲在別人的后面,用大方溫柔來欺騙世人。
這些報道,這些鋪天蓋地的祝福,就是靳明月給的下馬威。
如果池?zé)熯@就坐不住了,那么她跟靳明月還未開始正面交鋒,就已經(jīng)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