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明月微微挑眉,甚至以為自己看錯了,池?zé)熣疑祥T了?
但是她找上門又有什么用呢?現(xiàn)在的擎深早就已經(jīng)忘記她了,她如今鼓足勇氣過來,也只是自取其辱罷了。
她的嘴角彎了彎,佯裝不認(rèn)識對方,“這位是?”
在場的人全都認(rèn)識池?zé)煟吘骨岸螘r間的新聞鬧得沸沸揚揚,還牽涉到了霍氏,他們多多少少都聽說過。
但池?zé)煘楹卧谶@個節(jié)骨眼出現(xiàn)?而且那句話又是什么意思?
不明真相的人,眼里都有些疑惑。
霍擎深的手里端著茶杯,視線越過眾人,落在她身上。
她只有一個人,但她的氣勢,不輸在場的任何一個。
嘴角勾起一絲弧度,霍擎深的指尖落在杯沿上,緩緩磨砂,沒說話。
而靳明月簡直想要笑出聲,池?zé)熓怯卸啻溃艜谶@個時候出現(xiàn)。
這里坐著霍家和柳家的人,霍擎深又失去了記憶,沒有一個人站在她那邊,她竟然單槍匹馬的敢闖進來,蠢到極致,就和剛剛的那個炮灰一樣。
看來不用她繼續(xù)讓人使手段,這個人在今天就要徹底出局。
“我想起來了,我好像在霍氏見過你,你是池總監(jiān)對吧?但擎深不是已經(jīng)把你辭退了么?如果不服這個結(jié)果,可以申請勞動仲裁,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找上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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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靳小姐,我來這里,與我是不是霍氏總監(jiān)都沒有關(guān)系,我僅代表我個人過來,不然,我男朋友就要跟別人訂婚了。”
靳明月的眼里笑意更甚,內(nèi)心都是不屑,男朋友?
這是她自己認(rèn)為的么?可惜擎深從未將她當(dāng)做女朋友,不過是一時寂寞的床伴而已,從未拿到明面上的關(guān)系,她居然不要臉的斷是男女朋友,可笑。
如此上趕著,下賤。
嘴角勾起,明知池?zé)熣f的是誰,她的視線卻看向霍明朝。
“明朝,這是你女朋友?”
她與霍明朝早就串通過今晚的事情,明著是為霍家與柳家,實則是為她與霍擎深,兩人的婚事勢必要在今晚定下,但是他們都沒有想到池?zé)煏慌滤赖恼疑祥T。
池?zé)熢谶@些人眼里,和螻蟻沒有區(qū)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