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的一問一答之間,絲毫沒有將池煙當做人來看。
仿佛她是隨時可以處置的一條阿貓阿狗。
安莎接過murray手中的糖,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兒。
“哎呀,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,你別被我的冷臉嚇到了,走吧走吧,趕緊回去,師兄太厲害了,我們布置的防線根本不值一提,如果因為貪玩,被他揪住了小辮子就不好了。”
murray點頭,恭敬的跟在她的身后。
狹長的走廊瞬間安靜了下去,包廂內熱烈的溫度從沒有關閉的房門里溢了出來。
池煙感覺到有些悶,緩緩推開靳舟墨,靠在一旁的墻上喘氣。
她絲毫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樣,脖子微微上揚,整張臉都泛起緋色。
靳舟墨的腦海里瞬間劃過她被霍擎深抵在墻上親吻的一幕,在那個包廂的外面,那一幕就像是永遠都在回放的電影。
他皺眉,挪開眼睛。
“還能走嗎?”
池煙恍惚聽到有人在問自己,眼底的水氣微微漾了一下。
“能。”
“嗯,自己走吧。”
他沒再去碰她,手上拎著酒,就這么站在她的身邊。
“給你......添麻煩了。”
哪怕喝醉了酒,池煙也不會撒酒瘋,扶著一旁的墻,緩緩往外走。
靳舟墨拿過她的手機,給霍擎深打了電話。
不過電話鈴聲還未被接聽,走廊盡頭就出現了一個人影,將池煙一下子抱了個滿懷。
霍擎深聞著她身上的酒味兒,眉心都在跳。
靳舟墨從陰影里緩緩走出來,將手中的果酒和劇本遞了過去。
“剛想給你打電話,你就來了。”
霍擎深接過,看到酒,眉頭皺緊。
靳舟墨便解釋了一句,“她要的,說是好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