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堅持一晚上,她就會跟聶衍生米煮成熟飯。
而包廂內。
姜野有些摸不著頭腦,看向一旁散漫坐著的靳舟墨。
“是我說錯什么話了么?”
靳舟墨的手上端著一杯酒,緩緩搖頭。
姜野瞬間來了興趣。
“你看到聶衍腦袋上的傷沒?聽說直接拆了紗布就過來了,剛剛手上也是血跡,我真擔心他是不是又遇到了擎深,兩人又打起來了?!?
靳舟墨并沒有什么反應,他的外套已經脫下,放在一旁,里面穿了一件駝色的毛衣,顯得皮膚更白。
就連剛剛柳如是在這個包廂里哭哭啼啼,他都全程未關心一句。
他像是掛在枝頭的白梅,一點兒都不驚訝外界發生了什么。
修長挺拔的身體陷在沙發里,整個人都有些慵懶溫柔。
他和姜野在一個空間,便越發顯得姜野像是刺頭,渾身上下都是一股硬勁兒。
姜野單手支著腦袋,“舟墨,你好像對什么都不好奇,我說聶衍又進醫院,傷勢還重了,你怎么不問問是不是擎深打的?聶衍今晚強行出院,我看是被氣得夠嗆啊,剛剛傷口又裂開了吧?”
四個人里,姜野自問自己算是沉得住氣的。
但誰都比不上靳舟墨,比起霍擎深的冷,靳舟墨就是悶。
靳舟墨笑了一下,沒喝酒,“你約了擎深?”
“沒,但我看到他的車了,他今晚應該也在這里。”
靳舟墨將背往后靠,語氣溫吞,“聶衍是被聶茵打的?如果真是擎深動的手,只怕他這會兒已經鬧得所有人都知道了。”
就像兩人街邊互毆一樣,聶衍那性格吃不得虧,如今悶不做聲的,必然是聶茵動手了。
姜野笑了笑,抓了一把自己的寸頭,剛想說點什么,就看到霍擎深推門進來了。
他今天沒穿西裝,是另一個顏色的大衣,但和脖子上的圍巾依舊很搭。
這樣的裝扮讓姜野直接“臥槽”了一聲,差點兒從沙發上彈起來。
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才確定沒看錯,這個沒穿西裝,滿身矜貴氣息的人,真的是霍擎深。
從他有認知以來,霍擎深穿的都是西裝,甚至從霍擎深小時候開始,那西裝就像是焊在他身上似的,所以姜野可見有多震撼。
靳舟墨的反應很平淡,目光落在了那條圍巾上。
在昏暗的燈光下,花種不太好辨認。
但織圍巾的人那雙手真的很巧,繡得非常好看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