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煙看著茶幾上放著的酒,覺得好笑。
“白慕,你說掉東西的是誰?這么大的陣仗,掉的難不成是皇上的玉璽?”
每個包廂的酒水都全免,而且還倒補貼一瓶幾萬的酒,這一出下來,估計損失得幾個億,但是龍舌蘭日落的工作人員執行起來的時候,絲毫不手軟,可見是那位貴客的命令。
他們的包廂已經搜查過,暫時可以離開了。
池煙今晚本就是過來陪聶茵的,聶茵都走了,她也沒必要待在這里,她將那瓶酒遞給了白慕。
“拿回去喝吧。”
白慕愣住,“可以拿走么?”
池煙看到他這副受寵若驚的樣子,嘆了口氣。
這孩子,以前大概都沒來過這種地方,也沒喝過這么好的酒。
“這一瓶好幾萬呢,咱們不喝,豈不是浪費了,拿著吧,這里沒規定酒水不能帶走。”
白慕也就點頭,臉上浮起笑容,“謝謝池總。”
笑容很干凈,池煙本來沉郁的心,也跟著好了起來,笑著在他腦袋上揉了一下,真是個弟弟。
順著工作人員的指引,他們來到了一樓,池煙快要上車時,余光瞥見了霍擎深的那個新秘書。
她戴著圍巾,正在跟人打電話。
“我也不想留在這里當秘書,過幾天我會想辦法回去,擎深這里我會好好解釋的,他暫時不想讓我走,我不知道原因,我會盡快處理好的。”
池煙的視線落在安莎脖子里的圍巾上,因為是她一針一線勾出來的,她比誰都清楚這是霍擎深脖子上的那條,就連圍巾末尾的煙尾花都一模一樣。
霍擎深把她勾的圍巾送人了。
池煙的眼底瞬間變冷,看到女人上了車,眉眼清淡的還在說著什么,似乎沒有發現她的存在。
池煙站在原地沒動,只感覺到夜晚的風有些冷,從腳底升起的涼意仿佛蔓延到了天靈蓋。
她希望是自己看錯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