裝清高做什么,最后受苦的還不是自己。
“華姨,什么事?”
華容的語氣淡淡的,“你幫我問問小衍,把柳如是藏哪里去了,柳如是畢竟是他的妻子,讓他不要亂來。”
聶茵抬頭,看了聶衍一眼,也不再遮掩。
“媽問你,把柳如是藏哪里去了?”
聶衍直接從她的手里拿過手機,華容那邊似乎知道換了個人,開始冷笑。
“你可別到時候給聶家弄出個什么大丑聞,真要讓我們像柳家和靳家那樣,讓圈內的人都來看我們的笑話才甘心?小衍,當初是你自己同意要結婚的,這是你的選擇,這個時候你還去糾纏聶茵,你覺得她會怎么看你?”
聶衍沒回答她的最后一個問題,而是回答了最初的問題。
“柳如是很好。”
華容猜也知道這個人把柳如是關起來了,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我不會同意你們離婚的,你最好死了這條心。”
聶衍沒說話,直接掛了電話,把手機還給了聶茵。
聶茵覺得煩躁,彎身就要坐進去,這次聶衍沒有阻攔,而是目送著汽車離開,在原地站了許久。
久到身體的熱度都快蒸干,他才回到房間。
聶茵的東西一被搬走,房間內的氣息仿佛都變了,空間大了一倍。
他站在門邊緩了會兒勁兒,才進了浴室,把聶茵扔進垃圾桶里的衣服拿了出來,放在盥洗臺里,倒了點洗衣液,用手搓了搓。
動作不太熟練,但好歹是把衣服和褲子洗干凈了。
然后她把衣服晾到了曬衣桿上,他還是不會使用洗衣機,更不會單獨用烘干這個功能。
衣服掛了幾分鐘,就開始往下滴水。
聶衍自己的身上還是濕的,但他一點兒都沒意識到,他今晚喝了點兒酒,只覺得頭暈。
他直接坐在沙發上,往后靠,閉著眼睛。
凌晨兩點,快要睡著時,他的人打來了電話,說是柳如是跑了。
聶衍猛地驚醒,臉色沉重,“一個女人都看不住么?跑哪里去了?”
那邊說還在查,聶衍氣得罵了聲,“廢物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