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陸爺爺說的,他可以在一時上頭的時候,為了她暫時放下對權力的渴望,如果有一天,她成為了他逐權路上的障礙呢?
也許那一天不會到來。
但若是有那樣一天,她一定是無足輕重的。
陸之律扣住她的手指,壓在床上,兩人的身體陷進柔軟大床上。
他停下來,目光認真的凝著她說:“我愿意為我的一時上頭買單,何況我知道我現在并非一時上頭。南初,我想過我們的一輩子,雖然你可能不信,但在我的人生里,這樣的一時上頭其實很少,所以我不會后悔
至于曾經……
陸之律還是說了句“抱歉”,為曾經他對她的權衡利弊和抉擇,他無話辯駁。
過去的不會重來。
虧欠就只能彌補,除此之外,別無他法。
最終,他說:“以后我的愛,只給你
南初沒有骨氣的咬著手背,眼淚又從眼尾溢了出來,她側著臉埋進枕頭里。
他低頭過來柔聲哄她,開著玩笑逗她:“哭什么,你再哭下去,我真的要尾了
“……陸之律!你這人嘴里到底有沒有一點正經的!”
但這個人是沒有正行慣了的,他在她耳邊笑得很壞:“現在我還沒做什么,你哭成這樣,待會兒還有眼淚嗎?”
“……”
南初捏著拳頭錘他,被他一把扣住,重重壓下來,繼續。
南初眼淚收不住,被弄得眼睛通紅。
陸之律盯著她的臉,幸災樂禍的笑了下:“現在是感動的哭,還是……舒服的?”
“……!”
“好了,別哭了
他在她耳邊叫“初初”。
南初膈應不已:“別叫我初初!”
陸之律:“那叫什么?”
“寶貝兒?”
“南南?”
“還是……老婆?”
南初雞皮疙瘩掉一地,沒一個愛聽的。
最后一個,還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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