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霍松年的人生生涯里,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硬氣的跟霍擎深說話。
霍松年還忌憚著霍擎深手里的股份,畢竟不管霍擎深是不是霍家人,霍家股份在霍擎深手里這一點,都是無法改寫的。
所以他只能以霍家的名義起訴霍擎深,霍擎深既然不是霍家人,就該將手里的股份交出來,主動引咎辭職。
不然就去坐牢。
這是霍松年能想出的完美辦法。
硬碰硬肯定干不過霍擎深,但只要霍擎深主動摘掉霍家總裁這個職位,他還能給霍擎深一筆錢。
霍松年站在自己的黑色汽車前,而他的身邊還停著好幾輛汽車,全都是霍家的旁支。
在所有人眼里,霍擎深這次肯定不可能再翻身了。
只要他一倒,那么作為霍見空的大兒子,霍松年肯定是最有機會坐上那個位置的。
“擎深,你也別怪我們,你手里的東西本來就是霍家的,我律師都找好了,你也看得出來我的決心,只要你主動將霍家的股份交出來,霍家可以不計較。”
池?zé)熣驹诨羟嫔畹纳磉叄牭竭@話,只覺得可笑。
霍擎深十歲那邊就成為了霍家的繼承人,之后的一系列決斷,更是讓霍家的市值翻了好幾倍,如今不說論功行賞了,霍松年擺出的這副姿態(tài),仿佛不讓霍擎深坐牢,就已經(jīng)是天大的恩賜。
她忍不住伸手,握住了霍擎深的手掌。
她不清楚霍擎深最近在忙什么,但是直覺告訴她,肯定和霍老爺子的談判有關(guān)。
霍擎深并未搭理還在叫囂的霍松年,而是將車門打開,把池?zé)煼隽诉M去。
“去御景島休息。”
說完,他自己也跟著進入了汽車。
霍松年一行人站在原地,對于這個結(jié)果有些懵。
等汽車離開了,他們才反應(yīng)過來,霍擎深竟然直接無視了這么多人!
霍松年氣得渾身發(fā)抖,拳頭都握了起來,真是不進棺材不掉淚。
而遠去的汽車上,池?zé)煴鞠腴_口說話,但張嘴的瞬間,又覺得胃里不舒服,只好伸出一只手,捂住自己的胃部。
這個孩子她一定要生下來。
這兩次的檢查,醫(yī)生都是悄悄跟霍擎深說的檢查結(jié)果,沒讓她知道,難道孩子有問題么?
她不安的抓住霍擎深的胳膊,霍擎深偏頭看向窗外,眉心淡淡皺緊。
“咳咳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