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池?zé)煹淖⒁曄拢羟嫔钊ヅP室換了一身衣服,出來時,還溫柔的在她的唇畔啄了啄,接著進(jìn)入了書房。
池?zé)煵⒉恢浪诮?jīng)受著怎樣的痛苦,因為他看起來跟平日里沒什么兩樣。
她瞬間放心,決定去樓下跟聶茵打個視頻電話。
而書房里,霍擎深只是開著電腦,并未開會。
腦袋里宛如無數(shù)根針在扎,他甚至想要不體面的摔下桌上的所有東西。
這種痛讓他忍不住想要破壞點兒什么,這樣才會好受一些。
但霍邵清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,霍擎深顫抖著指尖,按了接聽鍵。
他沒說話,但霍邵清似乎知道他正經(jīng)受著什么,嘆了口氣。
“止痛藥一直都沒用,這幾年你不是都已經(jīng)嘗試過了么?擎深,我這幾天想了很多,總想知道你到底后不后悔,因為她的一個電話,直接放棄了這幾年的計劃,如果計劃順利,也許你現(xiàn)在不用遭受這種折磨,下個月的時間越近,我就越擔(dān)心你,也怪我沒用。”
霍邵清在藥劑方面的天賦得天獨(dú)厚,他怎么可能沒用。
霍擎深想要出聲安慰,張嘴卻吐不出任何聲音。
眼前的視線一片黑暗。
霍邵清一直沒等到他回復(fù),知道他大概是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父親對霍擎深的控制,已經(jīng)到了一種變態(tài)的地步,給藥的時間剛剛好,但凡少一分鐘服下,頭疼就會襲來。
霍擎深每次都是當(dāng)著霍見空的面吃下,根本沒機(jī)會將藥帶給霍邵清做研究。
僅有的幾次,將藥壓在舌頭下,忍著劇痛把它帶出來,但疼痛都會讓他失去意識,然后意識不清的將藥吃下去。
只有上一次有機(jī)會,他們都在等那個機(jī)會。
霍邵清掛斷電話,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
去求父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