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辛站在不遠處,看到池煙小心翼翼的對著手機嘀咕什么,他沒聽清,也懶得去深究,就在原地站著等她。
池煙這個電話打得時間夠久,足足有十分鐘。
在喻辛的世界里,還沒人讓他等這么久。
他無聊的在一旁坐下,拿過手機給蕭絕發消息。
在咩?蕭哥。
蕭哥,你說我什么時候才能把秦淮景拿下?
咩咩咩?不理我?
喻辛試探性的發了一個一千塊的紅包,那邊秒收。
他氣得指尖都在哆嗦。
就一千塊,你怎么這么廉價?!
蕭絕那邊回復。
什么事?
我帶你妹妹去一趟賭場,你不是讓我查了有關那個king的消息么,有點邪門,那男人像是憑空冒出來的,而且很謹慎,唯一的蛛絲馬跡就是,他好像很在意你這個妹妹,我就帶她來賭場了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。
別亂來。
你相信我呀,我的保鏢早就先一步進去了,肯定盯緊池煙,就是我自己出問題,都不會讓她出問題的。
懂事。
嘿嘿,這還不是你忽悠秦淮景給我認識,我應該做的嘛,他這皮囊確實長得好,蕭哥,我不虧。
秦淮景壓根不知道自己這是被蕭絕賣了,什么在北美的朋友,那都是喻辛讓人假裝的,所以等秦淮景那次陪著池煙出國,那個朋友也就沒來了,換上了正主喻辛。
秦淮景這人單純的要死,明白過來自己認錯了人,而喻辛又收留了他一晚上,瞬間把喻辛視作知己。
他的臉盲癥壓根記不住人,但喻辛在他身邊轉悠的時間太多了,現在他能記住的就是蕭絕,池煙,喻辛。
那個所謂的朋友,早就被他丟記憶旮旯里去了。
喻辛放下手機時,池煙恰好走過來,似乎被霍擎深安慰住了,神色恢復了冷靜。
進入賭場,這里和她第一次來時的場景差不多。
此刻已經是晚上了,正是人最多的時候。
那些平日里戴著高冷面具的精英,在這里全都脫下了那層面具。
池煙感覺到不適,可內心卻又有聲音在催促她,多轉轉。
喻辛給了自己周圍的保鏢一個眼色,保鏢們全都裝作了來這里消費的客人,不會被人察覺到保鏢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