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擎深說是要去書房開會,打開門走了出去。
池煙還想多睡會兒,但在霍擎深走后,就起身去了樓下。
廚房內(nèi)有人在忙碌著,看到她來,都跟她打招呼。
“我今天想自己煲湯,你們有誰教我么?”
很快,她就戴上了圍裙。
但壹號院卻在這個時候迎來了客人,是聶茵。
因為池煙昨天沒去盛娛,聶茵有些擔心,也就親自上門了。
看到池煙在煲湯,她松了口氣,看來狀態(tài)好了很多。
她走近,鼻尖都是湯的香味兒,也就問。
“煲湯給誰喝?值得你親自動手。”
“霍擎深,他出差太累了,得給他補補。”
聶茵嘴角上蔓延的笑意瞬間落下。
她去外面等著,看著池煙在里面忙上忙下。
兩個小時后,她看到池煙端了四個碗出來。
一個是花敬酒的,一個是聶茵的,一個是霍擎深的,還有一個是她自己的。
她去樓上叫花敬酒,而花敬酒的眼瞼處都是黑眼圈,正在努力查找資料,他從未遇見過出現(xiàn)幻聽和幻視的病人,總得找一些前輩們討論討論經(jīng)驗。
但是幻聽和幻視同時出現(xiàn)實在太罕見了,何況還是幻視到如此真實的地步。
花敬酒忍不住又去找了堂哥,但是從昨天離開之后,堂哥就一直沒有回過他信息,是出了什么事么?
門被人敲響,池煙讓他下去喝湯。
接著池煙又去了書房,喊上霍擎深。
聶茵在下面不安的坐著,等看到池煙挽著空氣,滿臉幸福的走過來時,她手中的勺子都掉在了地上。
接著,她開始哭,咬緊唇瓣,卻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哭。
池煙有些疑惑,聶茵怎么哭了?
“聶茵,你怎么了?”
聶茵一把抱住她,這下徹底放聲大哭了。
“下一部要拍的電影實在太虐了,我入戲太深,所以總是忍不住哭,太難受了。”
池煙連忙拍著她的背,叮囑她要注意休息,要把現(xiàn)實和虛幻分開。
可這句話,聶茵也想告訴她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