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煙練槍時,king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,看到她從最初的分不清零件的位置,到現在熟練的拆穿,嘴角彎了起來。
但他并沒有高興多久,池煙捏著槍,黑漆漆的槍口直直的對準他。
這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他沒有慌亂,而是低頭繼續看著手中的報紙。
“這槍你若是開了,有沒有想過后果,你在京城的所有親人,我都可以毀了,包括福利院。”
他的威脅一直都如此直白,池煙的槍口轉向靶子。
他將手中的報紙放下,從背后摟住她的腰。
“怎么這么久了,還是不聽話?”
池煙的身體在微微發抖,因為他的騷擾,子彈瞬間偏了。
最近她練的技術很好,他都沒逮住機會,這下可逮著了。
他親人的時候,力道狠,連最私密的地方都沒有放過。
跟在他的身邊,就像是萬丈懸崖邊的篝火表演,浪漫,但也致命,不知道什么時候都會摔下去。
后面她不再練這個了,因為king不肯給她定制一把槍。
king在那方面要的狠,何況他并不是天天在,一旦來了這,就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折騰。
失去了對槍支的興趣,池煙又變得消沉。
這一次king帶來了一個男人,叫花宴。
池煙在看到他的第一眼,就在他身上感覺到了很熟悉的氣息,但她一時間并不知道那種熟悉是什么。
花宴來了這棟城堡之后,king出現的次數更多了,也更難以滿足。
池煙是如此清晰的意識到,她真的變成了他養的金絲雀,飛不出這個華麗的籠子。
一旦忤逆他,接下來的幾天幾乎都不能下床。
哪怕在花宴的面前,king也絲毫沒有收斂。
知道房間外有人,他折騰的只會更兇,故意讓她發出聲音,讓她難堪。
這似乎成為了他樂此不疲的游戲。
池煙變得越來越消沉,直到花宴主動來找她談話。
“池小姐,你跟先生作對,只會讓自己不好過,說幾句軟話,他什么都向著你。”
池煙的驕傲長在骨子里,哪怕燒了還有一把灰,這段時間被折騰得狠,渾身都沒有一塊好皮膚。
此刻面對花宴,她想到的卻是昨晚被按在客廳的一幕,如果她沒記錯的話,花宴的房間就在一樓。
他應該聽到了一些動靜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