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為何,現(xiàn)在看到她眼眶紅紅的瞪著他,他卻沒了想要繼續(xù)懲罰的心思。
“很痛嗎?”
做這種事情,怎么會痛呢,不是應(yīng)該很舒服么?
他真的不懂。
話音剛落,池?zé)熅褪栈亓耸郑硢≈ぷ油鲁鲆痪洹?
“爛透了。”
king不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,忍不住將腦袋靠近。
“你說什么?”
池?zé)熼]上眼睛,疼得指尖都在顫。
“我說你的活兒,爛透了。”
說完這句,她不打算再搭理人。
房間里安靜無聲。
池?zé)熕^去的時候,耳朵傳來一句小心翼翼的話。
“真的很爛么?”
她沒回,以為是自己在做夢。
第二天一早。
霍知推開門,發(fā)現(xiàn)這個房間內(nèi)靜悄悄的,床上躺著人,他想像以前那樣,叫爹地起床。
他的身邊還跟著黑豹,一人一豹,輕手輕腳的走近。
“爹地,起床,飯,餓。”
男人沒有醒,甚至將池?zé)煍埖酶o了一些。
霍知站在床邊,還是第一次看到爹地賴床。
他走到床的另一邊,看到了緊挨著他家爹地躺著的女人,眉心一皺。
“爹地,女人,床上。”
池?zé)煹拿夹陌櫫税櫍驗樘戳耍偌由献蛲頉]睡,現(xiàn)在只想好好休息。
king睜開眼睛,對上的就是小小只的視線。
霍知坐在椅子上,旁邊蹲著一只雄赳赳氣昂昂的黑豹,黑貓的屁股著地,兩個前爪撐著,虎視眈眈的看著床上。
霍知的小手在黑貓的腦袋上撫著,一人一豹的肚子都在咕咕叫。
“爹地,餓,壞女人,搶你。”
他擔(dān)心自己又被揪臉頰,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臉色很嚴肅,如果再被掐臉,他就真的會讓小黑咬他了。
king也注意到了他臉頰上的一抹紅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掐的,你,狠狠的。”
king根本不可能掐他,當(dāng)初將這個孩子撿回來,幾乎請遍了醫(yī)生,為了吊著他一口氣,花費了所有精力,才把人救活。
擔(dān)心他像池?zé)熞粯与x開,所以只要是自己掌控身體的時候,他一定會回城堡去看他。
害怕他也跟著消失,他將人看得很緊,雖然總是冷著臉色,卻是真的關(guān)心這個孩子。
畢竟這是池?zé)熈粝碌模ㄒ慌c他有關(guān)的東西。
但霍知不可能撒謊,所以是霍擎深趁著他不注意,欺負了孩子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