組織內。
所有人都嚴陣以待,一直關注著現在的情況。
多年來,組織內的眾人一直都小心翼翼的,就算想要在其他家族安排釘子,那也是悄悄滲透。
但是新首領上任才兩天,竟然就要指揮這么大的一場作戰計劃。
有人提出反對,畢竟大家都是在各個國家被通緝的人,誰都不服輸,新首領的做法,實在太過冒進。
靳舟墨坐在主位,這會兒司擎已經不在了,守在他身邊的,只有司紅妝。
司紅妝坐在他的懷里,指尖淡淡的捻著他的耳垂。
靳舟墨的睫毛都未顫動一下,淡聲問:“組織發展了幾十年,所用的戰術一直都沒有變過,林盛在蕭家潛伏了那么多年,更是什么都沒得到,現在我們的手里有這么多把柄,怕什么,難道你們想一直在這個地方,當縮頭烏龜?男兒志在四方,不是么?”
這群人平日里也接各種任務賺錢,全都是孤兒,最大的愿望當然是在這個世界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。
說白了,能進入核心的人,個個都是瘋子,畢竟是通過了心理和身體雙重考驗的人,怎么會真的害怕。
他們只是不服,不服靳舟墨一個剛來組織沒多久的人,竟然權勢已經大到這個地步。
司擎首領去哪里了?
怎么今天都沒有見到對方出來過?
眾人心里都有疑惑,卻聽到司紅妝開口。
“父親身體不舒服,正在房間內休息,你們不信任舟墨,難道還不信任我么?我不會害父親的。”
組織的核心成員都知道,司紅妝和司擎的關系很好,她確實不可能害司擎。
所以現場沒人說話了,但前來稟報的人還是帶來了壞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