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怎么樣,我的底牌沒讓你失望吧?”
司紅妝的眼里滿是笑意,將下巴靠著,抬頭盯著他看。
靳舟墨的手依舊放在她的發絲上,“嗯。”
司紅妝有些醉了,緩緩倒下去,倒在了床上。
“你喜歡就好,我就知道,你會對這個很滿意。”
靳舟墨沒說話,只是走到一旁,看著外面的天色。
司紅妝睡了十幾分鐘,醒來看到他還在窗邊站著,也就沙啞詢問。
“你不睡么?”
“你上次說的那個義兄,是誰?”
既然司擎不是這里的首領,司紅妝才是,那么司紅妝肯定是知道那個人的長相的。
她起身,腳掌踩在地上,沒穿鞋,但地上鋪了毛毯。
她從身后抱著靳舟墨的腰。
“想見他?”
“不會又是你的情郎吧?”
司紅妝笑著,肩膀抖動,“這次還真不是。”
等笑完,她的眼里劃過一道水光。
“他今晚肯定來了,畢竟組織內出了這么大的事情,我這個義兄,可是很厲害的,他也確實只是我的義兄。”
司紅妝還未說完,外面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。
“靳首領,那天你讓我逼問的男人,現在已經要招了,你還需要聽么?”
真沒想到花宴在那樣殘酷的刑罰之下,還能撐到這個時候。
當時的靳舟墨需要他說出池煙和king的具體糾葛,但是現在,既然已經開戰了,那就沒必要了。
他只要抓到池煙,抓到那個孩子就好。
但他需要用到花宴的催眠技術,所以這個人還得留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