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是這么想,但心里卻還是一陣陣的泛酸。
蕭絕愣住,接著眉心皺了起來。
“那霍知呢?”
“跟他一起走了。”
“小煙,king跟你說霍知的事情了么?”
“說了,不就是他白月光生的孩子么?說什么最愛她,呵呵。”
池?zé)熥约憾紱]發(fā)現(xiàn),這句話帶了一絲賭氣的成分,而且有著一股子酸味兒。
蕭絕的嘴角抽了一下,抬手揉著眉心。
“那怎么辦,你們就這么鬧?”
池?zé)熞哺聊耍劾镒兊冒察o。
“我也不知道,我很多時候都很糾結(jié),我對他的縱容到底是因為霍擎深那張臉,還是因為king這個人本身,我對他的在意會不會也是因為霍擎深的影響,我已經(jīng)有些分不清了,腦子里也亂,總是見不得他受一丁點兒的委屈,事后又覺得自己非常對不起霍擎深。”
池?zé)熌X袋里疼得難受,再加上在發(fā)燒,臉頰也紅彤彤的。
昨晚她沒有追出去,就是那一瞬間反應(yīng)過來,最近自己是在做什么,為什么處處都要縱容著他。
他的粘人,小脾氣。
越來越見不得他一個人站著時散發(fā)出來的孤獨氣息,比刀子割自己身上都疼。
“也許,這樣彼此冷靜一下也好,他不是也有個白月光么?”
蕭絕坐在一旁沒說話,他知道那個白月光是池?zé)煟玨ing已經(jīng)求過他,讓他不要說這件事兒,所以當(dāng)初肯定還有諸多誤會。
他現(xiàn)在貿(mào)然開口,若是又牽扯出其他的,得不償失。
何況擺在眼前必須解決的,是王室。
哈里突然來這一出,意在何為?
蕭絕修長的指尖在沙發(fā)上敲了敲,如果是想利用輿論逼迫池?zé)熃Y(jié)婚的話,那還真是陰險。
“小煙,現(xiàn)在大家都說你是王妃,將來是總統(tǒng)夫人,king也許是看了這些論,才走的。”
他對池?zé)煟坪鯖]有什么信任。
如果是霍擎深,就不會這樣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