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聲帶受損,他說話很緩慢,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。
池煙聽到這話,也不好再說什么了,換做是她,也不愿意讓自己的家人看到現在的樣子。
但是她應該怎么補償花敬酒呢?
似乎不管什么補償,對現在的他來說,都沒用。
床上的人沒說話,池煙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她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,是蕭絕打來的,問她怎么不在城堡。
池煙也就把自己朋友出事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“哥,應該是哈里做的。”
現在哈里被king的那一招打得猝不及防,短時間內不知道會不會狗急跳墻做其他的。
“小煙,你這個朋友叫什么名字,我去查查那場車禍。”
“花敬酒。”
“好,你自己要多注意,我派了幾個保鏢給你,現在王室被king那邊氣得跳腳,沒人知道他們會使出什么樣的手段。”
“嗯,讓你的保鏢過來吧,我暫時在醫院,等他們來接我回去。”
池煙說完這句話,只覺得困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退燒,她甚至覺得眼前的東西有些看不清楚。
將電話掛斷,她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,重新坐回病床前。
病房的門已經被人關上了,這一層樓的人全都被清空。
池煙趴在床邊,睡了過去。
而床上的男人在這個時候起身,一圈一圈的扯掉臉上的繃帶。
露出那張丑陋的臉。
根本不是花敬酒,而是花宴。
早在池煙第一次在這個醫院休息的時候,花敬酒就已經被調走了。
這是花宴和哈里的陰謀。
池煙吸入了這個房間內的味道,這會兒趴在床上,睡得無知無覺。
花宴冷笑了一聲,決定對她使用第二次催眠。
他說過,他會不惜一切的報復這兩個人。
什么king,什么池煙,通通都會變成跳梁小丑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