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在做夢吧?”
池煙的指尖一直在抖,她竟然真的開槍了。
之前他教她槍法的時候,她無數次想過要對準他開槍。
血腥味兒在兩人的鼻尖蔓延,池煙被按在他的懷里動彈不得。
她覺得冷,一時間也忘了自己剛剛到底有沒有瞄準他的心臟。
如果是心臟的話,這會兒他應該已經死了。
她的身體抖動得厲害,king這會兒放開人,把她一把拉到了床上來。
緊接著他走到了床下,彎身仔仔細細的看著她。
“池煙?冷么?怎么在發抖,哪里不舒服?”
池煙沒說話,看著他肩膀不停往下流的血,手中的槍頓時落在地上。
而門外已經有人闖了進來,king眼里的戾氣一閃。
“滾出去。”
走進去的人連忙退了出去,將門關得嚴嚴實實的。
池煙只是沉默的拿起丟在床上的槍,抵住了他的額頭。
他為什么不躲?
為什么還要用這樣濃烈的眼神把她看著。
她實在是不明白,怎么能在做了那么殘忍的事情之后,依舊用這種眼神看她。
仿佛......仿佛還愛著她一樣。
king只是盯著她看,一點兒都沒有擔心額頭的槍口。
他甚至微微偏頭,在槍口落下一吻。
“你要殺我么?”
池煙的指尖抖得越來越厲害,臉色也越來越慘白。
不應該是這樣的。
不是已經厭倦了她么?
“你要殺我的話,那就動手吧。”
他眼底的開心是那么的純粹,握著她的手,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“是不是花宴又把你催眠了?都是我的錯,我應該保護好你的。”
花宴?
池煙皺眉,看到他的臉上竟然溢出一絲開心,“不過沒關系,你還活著就好。”
花宴怎么了?
king壓根不知道,他的這句話恰好戳中了此刻池煙在意的點。
扳機遲遲沒被扣下,king也就睜開眼睛,將她手中的槍拿過,放在一旁。
她坐在床邊,他就跪在她的面前,攤開她的掌心,從掌心開始,一點一點的往上吻。
“你忘了什么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