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恐怕就得把池小姐送去精神病院了,催眠師給患者最多只能進行一次深度催眠,花宴進行了兩次,其實已經超出了池小姐的精神所能承受的極限了,現在還是順其自然吧,盡量讓她開心,不要動氣。”
催眠師畢竟是king的人,擔心自己解釋的不夠清楚,也就在圖紙上又畫了一個形狀,這次畫的是冰山,而且還是露出海平面一角的冰山。
“先生,露出海平面的這一塊,是我們白天所能接收到的各種信息,看過的東西,聽過的聲音,海里面埋著的這一塊,才是精神世界真正的領袖,而在它們相交的地方,有一個守門員,這個守門員是為了鎮壓埋在海平面之下的這些混亂思想,兩次催眠,相當于是殺了這個守門員兩次,第一次催眠,池小姐恢復的時間用了幾年,這一次,守門員又被殺了,恐怕恢復的時間會更長,不然等下面的這些潛意識作亂,池小姐的精神世界就會崩塌了。”
king抬手揉著眉心,他當然知道這個道理,只是有關孩子的事兒若是不說,現在池煙估計得恨他。
“先生,順其自然吧,池小姐想做什么,就讓她去做什么。”
king沒有別的選擇,只能暫時這樣。
催眠師走后,king回到大廳內。
池煙已經在那里坐著了,看到他回來,目光沒有動,而是冷著臉移開視線。
霍知跟小黑坐在單人沙發上,小黑趴在他的腳邊,時不時的便要動一動耳朵。
king讓廚師那邊上菜,拉著池煙和霍知坐下。
池煙的臉色還是會冷冰冰的,但沒有虧待自己的肚子。
霍知也沉默不語。
終于,king抓住池煙的手,“小雀,有關這個孩子的事兒,我得告訴你真相。”
池煙的臉色頓時冷了,將手中的勺子放下。
坐在一旁的霍知也皺眉,緊張的掌心都是汗水。
king抓住池煙的手,放在唇邊親了親。
“其實霍知不是我的兒子,是我收養的。”
霍知: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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