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煙,穿上。”
一個端坐神臺的男人跟你說這話,沖擊力可想而知。
池煙哆嗦著指尖,把衣服換上。
但是貓耳發箍不在床上,在霍擎深的手里。
他修長的指尖把玩著,因為只穿了一件襯衣,露出白皙的,崩得直直的腕骨。
看到她已經換上,他微微挑眉,這一眼也頗有氣勢,讓池煙又鬧了一個紅臉。
霍擎深彎身,慢條斯理的將發箍戴到了她的腦袋上,最后的貓耳也就完成了。
池煙第一次玩這個,扭扭捏捏的,稍稍動一下,脖子里的鈴鐺就會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“好......好看么?”
回答的是突然襲過來的吻。
清淡的氣息散盡,塵封的欲氣像是猛地被揉亂。
整整兩天,池煙沒下過樓。
一開始求,后面哭,再到最后嗓子都說不出來話。
現在聽到鈴鐺的聲音都忍不住繃直了背。
*
king醒來的時候,面對的是熟悉的天花板。
意識到某人已經走了,他氣得七竅生煙,一把攬過旁邊睡得沉沉的池煙就要開動。
“池煙,你先別睡。”
“你醒醒。”
“我這里還有其他的衣服,池煙?!?
話音剛落,自己就被踹下了床。
池煙聽到這個語氣,就知道霍擎深走了。
king坐在地上,頓時委屈得不行,如果是霍擎深,她根本就舍不得踹。
可惡,霍擎深到底哪里好了?
池煙被折騰了兩天,渾身上下沒一塊好皮膚,又想起這些衣服都是king悄悄準備的,氣得不行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