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澤仲低頭跟小崽子說話,陸星瑤在一邊看著他們笑。
三個人之間的相處氣氛很是溫馨,這溫暖的一幕刺紅了坐在黑車里的萬芝芝的眼。
黑車停靠在路邊,陸澤仲他們車子經過的時候,正好跟黑車擦肩而過。
他們并沒有合上窗戶,陸澤仲跟池安安的互動全部被她盡收眼底。
萬芝芝牙都要咬碎了,那樣的笑容她從來沒有見過。
她百般討好陸澤仲,不管怎么做,陸澤仲對她永遠都是冷著臉的,從來不會軟下心來,對她笑一笑。
更別提主動跟她說話,逗她笑。
現在看到陸澤仲自甘墮.落,跟一個有婦之夫走得這么近,還跟她的兒子打成一片。
跟那個女人比,她也沒有差在哪,為什么陸澤仲能接受一個有家室的女人,卻不能接受她?
她心里百般滋味。
她捏著拳頭,長長的美甲陷進肉里,直接從中間斷掉。
手心里都是指甲印,那一圈肉.色泛白,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。
萬芝芝心里很堵得慌,她現在急需一個宣泄口,把淤積在心里的郁悶全部排出去。
“去酒吧。”
萬芝芝坐在包廂里,一杯接一杯地喝。
她還打電話把岳禹函叫來,讓他陪著自己一起喝。
岳禹函還是第一次見她這么失落,大白天跑到酒吧喝酒:“我說萬大小姐,你這是什么情況?”
“為什么?”
萬芝芝重重地放下酒杯,微紅的眼睛望向他:“為什么她可以,我不可以?”
岳禹函眉頭高高聳起,她在說什么?
什么她可以,她又不可以的?
他把自己的心里話問出來:“你到底是因為誰在傷心?”
“該不會是那個小白臉吧?”他突然想到什么,自問自答。
“你也真是夠了,居然為了一個小白臉傷心難過。”岳禹函十分地不理解:“不就是一個小明星嗎?想要就讓你爸爸給你弄回去不就得了。”
萬芝芝冷哼:“有那么容易就好了。”
岳禹函來了興趣:“那個小明星還有后臺?”
“我爸爸說他身后有人,不能動。”萬芝芝想到這,又喝了一大口酒:“我之前調查過,他不過是一個從龍套演起的明星,根本沒有任何后臺。”
“我不明白,爸爸為什么不肯幫我把弄到手,他到底在怕什么?”
“叔叔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顧慮。”
萬芝芝哼了一聲:“能有什么顧慮?”
“你就這么想得到他嗎?”
萬芝芝咬著牙:“當然。”
那可是她第一面就心動的人,她為他做了那么多,怎么甘心就那樣放棄。
“我有一個辦法。”
萬芝芝停下動作,放下酒杯:“什么辦法?”
岳禹函朝她勾勾手:“你過來點,我告訴你。”
萬芝芝湊近。
岳禹函說完,她眼睛都亮了:“你這個方法很好。”
“我在他陷入困境的時候,拉了他一把,那我就是他的恩人,就算他不感恩,我也能以此來要挾他。”
“以后就算他發現,也來不及了,木已成舟。”
萬芝芝拍了拍岳禹函:“你有這法子怎么不早說?”
“我這不是怕你憐香惜玉。”
萬芝芝勾唇:“我只在乎我能不能得到他,至于以何種手段,我無所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