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對不能讓他醒過來。
蘇哲的表情冰冷,掏出裝好藥水的針筒,狠厲地扎向池彥呈的手。
針頭里池彥呈還有一根食指的距離,被人抓住手腕,攔截在半空。
蘇哲眼神一凝,他掙扎著想要離開,可池彥呈的力氣實(shí)在太大,他一時(shí)半會(huì)掙脫不開。
池彥呈這力氣根本不像是一個(gè)剛醒之人該有的,他一定是醒了很久了。
之所以還待在醫(yī)院裝病,無非就是想引他出來。
“蘇哲,你還真是好算計(jì)。”池彥呈從床上坐起來:“你的手伸的挺長,連我公司的人都能被你收買。”
蘇哲收拾好情緒,一臉無辜:“妹夫,你在說什么?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呢?”
“你還要裝嗎?”池彥呈上下打量他身上穿的護(hù)士服。
蘇哲也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,暗罵一聲,隨即很是冷靜地解釋起來:“我就是想進(jìn)來探望探望你,怕他們不讓我進(jìn),就喬裝打扮了一番。”
池彥呈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他:“你分明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死了沒,沒有死再給我補(bǔ)上一針。”
他抬起自己抓的那只手,蘇哲的手上還拿著針筒:“人贓俱獲,還想狡辯嗎?”
蘇哲眼神幽深:“我終究還是棋差一招。”
池彥呈對著門口喊了一聲,在門口守著的保鏢推門而入,抓住蘇哲。
池彥呈坐在床上,整理了一下被子:“能買通池安集團(tuán)內(nèi)部的員工,這可不是你現(xiàn)在能夠做到的事情,說吧,還有誰在幫你。”
蘇哲冷哼:“你越想知道,我越不告訴你,有本事,你就自己查。”
“你以為我查不到嗎?”
蘇哲嘲弄地笑:“那你查啊。”
池彥呈沒理他,對著兩個(gè)保鏢吩咐:“報(bào)警,把他交給警察。”
蘇哲懶懶散散,絲毫沒有被抓的害怕驚恐,他還無比囂張:“反正我很快就會(huì)出來,你奈何不了我。”
陸星瑤正好牽著小崽子在門口,跟被押出來的蘇哲對上。
蘇哲對著她吹口哨:“我的好妹妹,等著哥哥。”
小崽子受不了媽媽被他調(diào)戲,抬腳踢他:“不許你欺負(fù)我媽媽,你這個(gè)大壞蛋!”
“小屁孩,就這么點(diǎn)力氣,你是在給我撓癢癢嗎?”
小崽子的小臉鼓成氣球,沖上去還想再踹幾腳,被陸星瑤拉住。
陸星瑤毫不在乎,一臉平靜:“安安。”
“被狗咬了一口,不要咬回去,咬一嘴畜生毛不說,還掉價(jià)。”
池安安一知半解地點(diǎn)頭:“媽媽說得對。”
蘇哲冷臉:“我的好妹妹還是這么牙尖嘴利。”
“是比你厲害些。”
蘇哲笑了:“我的好妹妹,等著吧,你最后一定會(huì)回到我的身邊。”
陸星瑤冷笑:“那就等著瞧。”
蘇哲被押走。
陸星瑤牽著小崽子進(jìn)病房。
小崽子看見池彥呈醒過來,坐在床上,高興地爬上床:“爸爸,你怎么醒了?”
池彥呈摟著他:“媽媽幫爸爸解毒了。”
小崽子不明所以,看看媽媽,又看看爸爸:“媽媽不是說沒有辦法給你解毒嗎?”
“這是我跟你媽媽的計(jì)策。”池彥呈把他們倆計(jì)劃的事情,用通俗易懂的語跟小崽子解釋了一遍。
小崽子一邊聽,一邊點(diǎn)頭:“原來是這樣,我還真以為媽媽也沒辦法救爸爸。”
池彥呈捏捏他的小臉:“媽媽那么厲害,怎么會(huì)沒有辦法。”
小崽子眼睛亮亮的:“媽媽是最厲害的醫(yī)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