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彥呈有些不高興:“瑤瑤,難道你要讓我再提醒你一次嗎?”
“我跟你到底是什么關系?”他一把拉過陸星瑤的肩膀,手從肩膀的位置挪到下巴。
他勾唇輕笑:“我們可是連孩子都有了。”
微涼的薄唇距離她的唇也就幾厘米的位置,只要一偏頭,兩人就會親上。
他的笑帶著一絲邪性,那泛著粉紅的唇像一塊晶瑩剔透的果凍,微微張開,莫名帶著一絲勾.引的意味。
陸星瑤很不習慣這樣有些邪肆的池彥呈,她面紅耳赤,伸手想要推開池彥呈:“你夠了,這是在外面。”
“你能不能注意點人。”她瞥了一眼司機。
司機十分識趣,全程當沒看見,一心一意開自己的車。
池彥呈被她遮遮掩掩的樣子逗笑:“瑤瑤,我們是合法夫妻,你沒必要這么小心。”
一個人的臉皮怎么能這么厚?
這是在外面啊,他難不成不能要當著司機的面,親她嗎?
池彥呈這個不要臉的能做得出來,她可做不出來。
她惱火地推著池彥呈:“誰跟你是夫妻,走開,離我遠一點。”
池彥呈順勢抓住她的手,握在手心里揉.捏把玩:“只要我們一天沒離婚,那我們一天就是夫妻,這個事實你沒辦法改變。”
陸欣瑤剛要反駁他,就被他堵住了話頭:“只要我不愿意,這個婚就離不掉。”
“安安也不想我們離婚,我們要是離婚的話,他會很傷心的。”
池彥呈很擅長跟人打心理戰(zhàn),他就是抓住陸星瑤牽掛小崽子這一點,成功牽制住她。
孩子身體不好,吃了很多苦,還跟她分開那么多年,沒有享受到一點母愛。
她本來就對孩子很愧疚,恨不得把所有的好東西全給孩子。
自然也舍不得孩子傷心難過,所以也只能受制于池彥呈。
陸星瑤咬著后槽牙,磨了磨。
她扭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,不想搭理池彥呈這個沒臉沒皮的東西。
池彥呈抓著她的手,一會兒扯一扯那根手指,一會兒又揉一揉手掌心,跟玩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樣,愛不釋手。
陸星瑤都被他弄得有些煩了,想把自己的手撤回來。
池彥呈抓得很緊,就是不讓她得逞。
陸星瑤掙扎半天,最后還是放棄了掙扎。
算了,隨他去吧。
一路上相顧無,一直到池彥呈訂的酒店。
陸星瑤冷著一張臉:“現(xiàn)在可以放開了吧。”
“當然。”池彥呈松開了她的手。
她氣呼呼從后備箱拿下自己的行李箱,拖著行李箱大步大步往前走。
池彥呈拿著自己的行李箱跟在她身后,他快步上前,拿過陸星瑤手里的行李箱:“我來拿。”
有人上趕著做苦力活,陸星瑤高興還來不及呢,松開手,讓他拿走了行李箱。
兩人坐飛機坐了五個小時,從機場到這又花了半個多小時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下午時間。
冬天的天黑的比較快,過不久可能就要天黑。
天黑之后不太好趕路,他們要先在這里住一晚,然后明天一早再趕車去縣里。
兩人在辦理入住的時候,大廳里坐著的一個男人,眼神一直往他們身上瞟。
池彥呈發(fā)現(xiàn)他一直在偷看,看了他一眼,那人縮著腦袋,收回的視線,不敢再往他們這邊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