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瓊芝對春棠道:“收起來就是,不用給我看。”
春棠答應著去了。
裴府壽宴頭日后廳的事一夜間傳得沸沸揚揚,傳來傳去又增添了許多戲劇性的枝葉,簡簡單單幾句話變成了一場大戲,不知耗費了多少茶水瓜子。
三公子收到風聲后,迫不及待地來找妹妹求證。
蕭霓月聽完八卦后,眼皮子都不抬一下:“不知道,沒聽說這事。”
三公子奇怪:“你當時不在么?按理說你應該坐女客主桌才是。”
蕭霓月道:“我和她翻了臉,怎么可能去那府里喝酒?還主桌呢,大門我都不稀罕踏進去。”
三公子大驚:“好好的怎么和王妃翻臉了?”
蕭霓月冷冷道:“我對她掏心掏肺,連自己親爹親哥都不偏幫,她倒好,把我當個傻子糊弄!明明就是腳踏兩只船,非要裝那忠貞之人,有什么好裝的!”
三公子有些摸不著頭腦:“腳踏兩只船?這話怎講。”
蕭霓月把項圈的事說了,三公子沉吟了一會兒,笑:“你這就是冤枉王妃了,她應是真的不知情,以為是兒子送的。”
蕭霓月不信:“但凡說個別的人名兒,我還能信她不知情,偏偏是孫源。他是那邊府里的大少爺,怎么可能幫著外人送這種東西?這是要他母親身敗名裂嗎?”
三公子道:“你自打回來后便只顧著舞槍弄棒的,自然不知道外頭的事。殿下收了孫源做義子,二人十分親近。聽說王府那邊隨他出入,下人們都把他當半個小主子看待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