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下午,溫濃才勉強起身。
她吃了幾粒提神固血的藥,又涂了許多脂粉遮掩住憔悴蒼白。
“找人去打探,裴大人和夫人此時在哪里?!睖貪夥愿捞┝帷?
雖然昨夜自己受了極大罪,付出了不小的代價,可她并不后悔,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沈瓊芝受的罪。
前面還可以說是感情尚在糊弄過去不計較,這幾日想是消磨了不少。
昨兒那么大的動靜,他們多少也該撕破臉了吧?
泰玲連忙去了,沒多久回來稟告:“主子,裴大人和夫人在府中湖上泛舟呢。”
溫濃一愣。
他們還有興致泛舟?
她匆匆帶著人趕往湖那邊。
趕到時,那船已靠了岸。裴玉朝先下來,回身向沈瓊芝伸出手。
她搭住他的手,小心地也下了船。
雖只是一個極為普通的動作,卻把溫濃看怔住了,半天回不過神。
更令她心驚的是二人對視時的情形。
一如既往,并無半分嫌隙。
是那東西失去效用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