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尤珠隱隱有些不安,也顧不得矜持臉面了。
她派人守在那邊院子門口,吩咐無論多晚也要請駙馬去她那里一趟,她有要緊話要說。
這個法子果然請來了裴玉朝。
只是他面色淡淡,讓烏尤珠下意識有些氣虛,不敢一開始就直奔正題,而是殷殷噓寒問暖。
“近日怎么這么忙?好久不見你過來,阿慶都想你了。”
裴玉朝問:“這么晚把我叫來,就是為了問這個?”
烏尤珠一愣,聲音低了幾分:“不是,是我聽阿慶上次說,你對那個啞巴很好......”
裴玉朝道:“你把她給了我,她便是我的人,好與壞都是我的私事。你要是實在無事可做,好好管一管阿慶,她越來越不像樣了。”
說著起身要走。
烏尤珠一把拉住他,眼圈發(fā)紅:“你最近是怎么了?怎么對我這般冷淡,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。”
裴玉朝微微一笑:“以前不這樣?”
烏尤珠頓住了。
是啊,他一直都是這樣,除了夜里的時候從來沒有對她熱情過。
是她一直單方面賣力對外散播他們的恩愛的鬼話,摻雜水分的事說得多了,裴玉朝又從不揭穿,時間久了連她自己都信以為真了。
烏尤珠忍住委屈,柔情摟住裴玉朝的胳膊:“都這么晚了就別回去了,歇在這里吧,我好好伺候你。”
就算只有床幃間才能感受到夫妻間的情分,也好過什么都感受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