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瓊芝聽到她的聲音,心里更加安定一層,偏偏還要嘴上打趣她。
“你可算過來了。要是這事情不結,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你呢。問起來就是忙,至于忙什么我也不知道。”
蕭霓月道:“你這話可真是冤枉死個人了,我何曾沒來過,是外頭那些侍衛把我給趕回去了,今天才肯放我進來。你不信,我這就拉著你過去和他們對證。”
沈瓊芝笑:“不用去,我信,剛剛故意逗你呢。”
蕭霓月也笑:“好啊,你漸漸的學壞了,只盼著往后有個更惡的人來治一治你,看你還油嘴滑舌不!這些天為你的事,急得我覺也睡不好,這會兒又擔心你在庵里憋久了,專門過來給你講笑話解悶。”
沈瓊芝問:“什么笑話?”
蕭霓月眉飛色舞:“先前姓羅的還沒死的時候,那薛詩晴到處詆毀嘲笑你,好一副得意的小人嘴臉!而今好了,聽說是嚇破了膽子,門不敢出,床起不了,還總見著些鬼影,家里頭還請人去做法事去邪祟呢。我看,是她自己心里有鬼!”
沈瓊芝并沒有面對面和薛詩晴打過什么交道,關于她和自己的結怨也是聽謝清如說的,對這么個存在沒有很深的感觸。
她道:“也不知道這人鬧騰個什么,既不認識我,更談不上了解我,就憑著他人幾句挑撥語跳出來打頭陣,現在這樣算是她自己活該。”
蕭霓月顯然看得比她更深些:“這你就不懂了,她也無需認識你,只要你貌美得喜愛,就足夠讓她想把你食肉寢皮。薛家出美女且大多擅長爭寵,只可惜她兩樣都不盡人意,偏偏又愛慘了那兩位豐神俊朗的殿下,心中委屈幽怨甚多,豈能不恨你?”
沈瓊芝更不解了:“不說那風流多情的齊王,只說太子,誰不知太子妃與其恩愛無比,是他心上第一人?退一萬步講,即便我與他們真的有些什么,也只是不入流的露水情緣,萬花叢中草葉子都不算的。她不去恨太子妃齊王妃,抓著我恨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