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瓊芝還沒來得及解開那衣帶,忽然身子一輕眼前天旋地轉,被按在了榻上。
完全無需過多的撫慰撩撥,輕輕幾個吻就讓她把榻上給弄得不能看了。裴玉朝見此,便把她面對自己提起抱在了懷中,一邊繼續吻著撥開裙子衣擺,一邊把按著她腰的手猛地一沉。
沈瓊芝有些受不住這樣的方式,眼淚頓時流了出來,嗚咽被吻盡數堵住。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素了太久,才被掐著腰起伏不到一刻就交代得一塌糊涂。不等她回過神,裴玉朝又把她翻了個面按趴下來,從后頭沖撞得她魂都要出竅。
交過兩回后,沈瓊芝徹底癱軟下來,渾身泛著花一般的粉,香汗如露。只是這花被風吹雨打太久,枝葉花瓣都已被雨水浸得近乎透明,一碰就要散。
“怎么喝了歡情酒還這么不行?”裴玉朝一邊繼續弄,一邊問。
沈瓊芝腦子也一塌糊涂,沒明白什么時候來了歡情酒這個東西,想反駁,可又模模糊糊想到他好像到現在還一回都沒有交代,頓時有些心虛和愧疚,盡力忍著顫抖把身子往他迎湊,并輕撫著他的手腕。
裴玉朝笑了笑。原來酒的作用在這里,平時她這會兒早就掙扎著想逃了。
他抱著沈瓊芝起身挪到了床上,榻上地方不夠沒法盡興。
“明日再給你賠罪。”
這話是什么意思?
沈瓊芝還沒來得及思索,就被卷入了真正的狂亂風暴之中。
或許是酒的作用,也或許是酒給了借口,裴玉朝不再被束縛在裴翰林的殼子中,而是肆無忌憚施展出了九千歲才有的全部手段,開始了真正的享用盛宴。
曾經有想法但不太好實施的那些事,這次終于可以借著這等絕佳機會一樣樣的做出來。
蛇房里日日上演的令人面紅耳赤情景重演在了這張床上,甚至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,變幻出了更加驚駭的花樣。沈瓊芝感官和三觀被碾壓粉碎,被弄得全程痙攣失控腦中空白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......
正房外頭,春棠和夏蓮正在院子里把風,南仙過來給夫人謝恩。
這個點兒過來謝恩?傻子也知道她是沖著老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