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瓊芝明知她說的是假話,卻笑道:“不是什么大事,說開了就好了。”
不過是住幾個月的人,而且分量不輕,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又不是夫君不站她這邊,何必鬧得那邊不快。不看僧面,也看佛面。
她問了泰玲一些南苑那邊生活起居上的事情,叫她們有什么需求盡管開口。
泰玲笑瞇瞇道:“不是夫人主動提起,我們也不好意思說。我們這些人在南苑吃喝睡都順心,就是有些活動拘束。聽說府上有練武場,不知可否借我們使用?夫人若是閑著,也可以來看咱們騎馬練武消遣取樂。”
沈瓊芝思索片刻,道:“這練武場平時多是我大兒子在用,正好這些時他忙著在外頭應酬,不怎么去那邊了,你們就盡管用吧。若是遇到他回來,也可以一起切磋玩玩,不妨事。”
泰玲連忙屈膝感謝。
好容易送走她們,沈瓊芝才回了里間打算歇息,外頭又報,說小秦管事求見。
得,偏偏都湊到一起來,看來今兒注定是午歇不成了。
這小秦管事是原來秦管事的侄孫,起初在莊子上做事,年紀雖輕做事卻十分老成,為人忠厚。后頭看他叔爺?shù)拿孀由蠐艿剿窒伦畲蟮囊婚g當鋪里管進出賬,學了不少本事,越發(fā)長進。
沈瓊芝測試考驗了他幾件事,又冷眼觀察了許久,終于信任了他,讓他接了秦管事的班。如今京中各處鋪子莊子都是他在監(jiān)管查探,可靠又得力。
沈瓊芝帶著珍珠琉璃到了外廳,只見那小秦管事忙不迭磕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