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沈瓊芝并沒有緊抓著不放。
她對裴玉朝笑了笑:“晚些再問怎么回事?!?
然后就專心吃面前果盤里的果子。
裴玉朝微微松了一口氣,又看了那些隨從一眼。
那些人連忙點頭哈腰,表示自己知道,不再亂開玩笑了。
裴玉朝看了一會兒后,問沈瓊芝:“怎么不吃金籠果?這個看著不起眼,卻是水潤清甜,你應該喜歡?!?
沈瓊芝有些為難:“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果子,不知道該怎么吃?!?
裴玉朝命人送水來洗手,親自剝好了喂她。
歌舞依舊在繼續,可沒什么人有心思看了,幾乎所有人都在看這對夫妻。
隨從們嘻嘻哈哈擠眉弄眼,侍女們要么看熱鬧,要么板著臉,泰玲怒得眉毛都要飛了。
溫濃面無表情喝著酒。
方才隨從們顧忌她的臉面,沒有說出當年晏華菁欺負她的事。
那時候她還是個小孩子,看到那么漂亮的哥哥自然心生親昵之意,怯怯想要靠近。
裴玉朝對她也和對其他親戚姐妹稍稍不同,雖談不上多么親密,但話會多說幾句。
或許是因為溫濃從小就是異類,長得不夠健壯威猛,反而有幾分大盛那邊女子的風姿。
這樣的她在家族里受盡欺負,但在裴玉朝眼里和他卻有著相似之處。
畢竟他也是如此,身如玉樹修長清麗,和那些壯如山的漢子不是一個類型,看著就像一只鶴落在了虎豹群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