琥珀和泰玲等人都退到一旁,屬于聽不到她們談話,卻能看到她們這邊的情形的距離。
溫濃細細慢慢打量著沈瓊芝,看得她有些不自在:“怎么這樣看我?”
溫濃面無表情,聲音也是寡淡的:“我只是覺得你生得太單薄了,不太像是有福氣的模樣。玉朝哥哥將來是要成大業的,你若強行留在他身邊,只怕承受不住那洪福。”
沈瓊芝本就對她感觀不太好,聽到這話頓時惱了,笑:“對我來說,這輩子能和心愛的人相守便是最大的福氣,可見我還是有幾分運道的。你倒是長得福相,不也只能在這里說酸話么?”
溫濃瞇起眼:“夫人這是不裝了嗎?”
沈瓊芝道:“這話該我問你才是。要不是你是來聯姻的,我都要以為你那天說的話是想讓我收你做姐妹呢。若真是如此,且不論我答不答應,求人也該有求人的樣子,你不跪下敬茶也就罷了,翻臉咒我沒福是幾個意思?”
羊奶的事裴玉朝那邊說是一直在查,暫時沒有什么明顯的進展,所以沈瓊芝一直也拿不準到底和南苑這些人有沒有關聯。
可就憑這個女人今天這明晃晃的惡意,她覺得這事和南苑應該或多或少有些關系。
即便不是罪魁禍首,也少不了一個推波助瀾或瞞而不報的嫌疑。
想到這,沈瓊芝心中怒氣更甚了,說的話也越發凌厲起來。
溫濃輕輕掃了亭子那邊一眼,知道裴玉朝一直在關注這邊,頓時放了心。
她笑著看向沈瓊芝:“我聽說,夫人是不習武的,對嗎?”
沈瓊芝心中警覺,后退了幾步:“難不成你想對我動手?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,他們就算聽不到我們說什么,也看得到。”
溫濃笑:“看到又如何?你未免太低估了我,只要聽不到,我就能把你的死做成意外的樣子,誰也看不出馬腳。就這樣被人殺死在夫君眼前,往后被我替代位置,會不會很不甘心?”
說著從袖中掏出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刀,狠狠刺向了沈瓊芝!
沈瓊芝大驚失色,想要逃跑,可哪里跑得過?眼見著就要被刺穿心口,她拼命握住刀柄用盡全身力氣反推回去,也不知是怎么個情況,這樣的角度竟然被濺了一臉不知哪里來的鮮血,隨即也聽到了刺耳的尖叫和驚呼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