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玉嬋眼睛一閃,當即護在夏茯身前,“我看誰敢動她!”
瞧著梁文淵和姚玉嬋,夫妻二人走到相看兩厭,形同陌路的份上,便是孽緣了。
唐時錦平淡的說,“這次我站怨鬼這邊,你們梁家人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。”
梁文淵先是一愣,然后面色鐵青,“唐姑娘,你竟向著鬼?”
“鬼怎么了?鬼比你們人面獸心的強?!碧茣r錦冷嗤。
梁文淵拳頭硬了。
唐時錦嘆了口氣,“沒記錯的話,你是姚太傅的女兒,姚貴妃的妹妹,祁王殿下的小姨吧?你說你有這么硬的后臺,怎么淪落到這副田地?一手好牌打的稀爛,看人的眼光也不咋地,梁文淵擺明就是只鳳凰男嘛。”
姚玉嬋嘲弄了的扯了扯嘴角,沒說什么。
“他出身不如你,顏值不如你,品性亦不如你,男人高攀了你,就會在別的地方打壓你,來平衡他那點自尊心,而你不反抗,就是你最大的錯。”
唐時錦吐槽說。
姚玉嬋面上露出幾分悲哀,“唐姑娘辭犀利,一針見血,我只后悔沒能早些看清他們一家人的真面目,對梁文淵始終抱有期望,如姑娘所說,若我能不顧及自身的顏面與自小的教養,掀了這梁家,或許他們也沒機會找到你?!?
梁文淵被兩個女子貶的一無是處,憤然的咬緊牙關,“女子出嫁從夫,你既嫁給我,便應當恪守為人妻的本分!孝敬公婆,體貼丈夫是你該做的,夏茯的死只是意外,一個下人罷了,何至于讓你和夫君公婆反目成仇,你看看你,如今成了一個怨婦!”
“夏茯的死不是意外,她也不是下人,她從小伴我長大,與我情同姐妹,一心為我,是你們,害死了她!”
姚玉嬋目光冰冷的凝視著他。
以往,她頂多只是對他視而不見,卻不曾這樣疾厲色的吼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