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微臣不敢......”太醫哪敢多說。
皇帝不爭氣的瞅了太子一眼,“你下去,明日替太子開些敗火藥來。”
“是。”太醫走的比兔子還快。
皇帝目光陰沉的盯著太子,太子跪下說,“父皇息怒,都怪那唐時錦壞了事,徐稷本已是救不回來的,徐家也說了,要皇叔給他一個公道,還有那道尊,他根本攔不住唐時錦,讓她在我太子府來去自如!”
“道尊自傲,你是太子,你若不能讓他臣服,他當然不會將你放在眼里。”皇帝冷哼。
連他,道尊都是愛答不理的。
皇帝愁啊,太子這般不堪大用,又不得人心,腦子和實力都欠缺,將來如何斗得過蕭宴?
他深深地嘆了口氣,難道真要換太子嗎?
祁王已痊愈,說來祁王的天資,比太子好多了。
當初,他也是看好祁王的。
可那孩子的腿出了事,如今腿好了,是時候該讓祁王參與朝政了。
誰叫他子嗣單薄呢。
這些年出生的皇子,竟沒有一個留下來的。
不是夭折,就是胎死腹中,皇帝都懷疑,他是中了什么魔咒不成?
為何他的子嗣,就這般留不住?
找機會,他得問問道尊。
“朕乏了,你府中的事,你自己處理好,莫要給人留下什么把柄。”皇帝交代了一句,老太監便扶著他起身離去。
“恭送父皇。”
太子抬頭間,看到了皇帝鬢邊的發絲。
父皇什么時候有白頭發了?
再一看,父皇的背影好像佝僂了很多?
也是,父皇畢竟上了年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