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笑非笑的睨著他。
蕭宴則站在她身側,眸色淡淡,看似聽話,實則霸道。
此等畫面,在陰天子的記憶里何其熟悉。
這個粘人精,就是這樣賴在她身邊,趕都趕不走。
而她這個似笑非笑,七分慵懶三分威嚴的表情,讓大帝仿佛回到了在她手下當差的時候,那種支配感實在是令人記憶深刻。
陰天子磨了磨牙,皮笑肉不笑的說,“笑話,本帝君有什么好害怕的,你情魄歸位,這是你的造化......”
頓了頓,他看著唐時錦的臉說道,“但焉知不是你的劫。”
劫?
唐時錦眸光微動,是說那位仙君嗎?
她偷偷瞄了眼蕭宴的側顏,喉嚨有些發緊,“仙君,我渴了。”
這一聲柔柔的‘仙君’,聽的蕭宴心口處仿佛有什么東西觸動了,他眸光越發柔和,轉身給她倒了杯水來。
親手喂了她喝下。
溫水入喉,緩解了喉嚨里的干燥,她舔了舔唇瓣,“謝謝仙君。”
蕭宴看著他,眸色沉沉,眸子里滿是占有。
仿佛要將她沉溺其中。
陰天子則嘴角抽搐,一臉嫌棄的表情。
沒眼看。
真沒眼看。
他就多余來一趟。
“大帝。”
陰天子轉身要走,唐時錦叫住了他。
他回眸,“何事?”
“我有一問,想請教大帝。”
“問。”
“冥府可有比大帝位更高的人?”
大帝:......
你想謀朝篡位?
“沒有!”
大帝化作一陣風,走的又急又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