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這般喚我大姐,不覺得有失身份嗎?”唐時錦瞇著眼睛,眉眼彎彎的笑。
蕭宴說,“我要娶你,我的身份取決于你。”
唐時錦彎起嘴角,“那你怎么還不來我家提親啊?”
既然確定了心意,她是喜歡蕭宴的,那便沒什么好扭捏的。
想到什么便說什么。
十九王爺道,“快了,阿錦再等等本王。”
要娶阿錦,蕭宴怎么可能不上心。
王府的庫房已經被他清點了幾遍,所有值錢的物件都被記錄在冊,只等提親那日,帶去下聘。
他巴不得,能早些將阿錦娶回家。
仿佛,這便是他一直所期待的。
“好,我等你,提親的事就這么說定了,王爺今日來找我,是有別的事?”
“有。”蕭宴說,“本王帶你去個地方。”
然后,他習慣性的牽著她的手。
唐時錦也習以為常的沒有拒絕。
二人一起上了馬車。
她倒也沒追問蕭宴要帶她去哪里,而是在馬車上,閑聊跟他說起了徐妃給皇帝下毒,賠上了自己一條命的事。
“他的命,倒是硬。”蕭宴語氣輕嘲。
唐時錦點點頭,覺得此話有理。
皇帝每次要死了,最后都能茍下來。
確實命硬。
唐時錦說,“我瞧過皇帝的面相,與太子一樣,此生作惡太多,不會有來世,一邊垂死掙扎一邊作死的人倒也不多見,皇帝也不過是他人手中利用的一枚棋子罷了。”
蕭宴聽懂了,“阿錦是說道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