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沈云柏悄悄拉了拉妻子的袖子,鄧氏意識到自己失,有些尷尬。
沈瓊芝笑著替二嫂解圍:“這幾年那邊府里事情多,我忙著管家,夫君他也一直忙于學中的事情,總是聚少離多的,等往后閑下來就好了?!?
二嫂鄧氏連忙點頭:“你們還這么年輕,不急。都說女兒像娘,他們孫府的老爺們也都是有兒有女的,哪邊都不用愁?!?
沈瓊芝笑了笑。
余氏趕緊岔開話題:“芝兒,你快嘗嘗這個胭脂魚凍,是家里新來廚子做的,味道不錯吧?”
看菜丫鬟連忙用勺子盛了一點放在沈瓊芝碗中,沈瓊芝嘗了嘗,點頭:“好吃,這是怎么做的?我還是頭一回嘗呢?!?
“我聽那廚子說過一次,啰里啰嗦的沒記住。你讓春棠她們去問,回孫府了再叫人照著做就是了?!?
“嗯,好?!?
吃過午飯,沈瓊芝歇了一會兒,待胃氣平了后,方才陪著兩個嫂子一起散步消食。
三人說了些家常話,話題忽地一轉,到了后院之事上。
“別看你大哥平時對我還不錯,他就是個爛好人,后院那些小蹄子也被他慣得不成樣子。要不是公婆替我撐腰,還不知道要張狂成什么樣兒呢。”大嫂李氏嘆息。
二嫂鄧氏也是心有戚戚:“你二哥也是,雖說他的小妾只有兩個,可其中一個特別不安分,仗著受寵總要生些事端出來,我有不好和這樣的東西計較,反失了正房身份?!?
沈瓊芝不好說自己哥哥壞話,只能安慰她們:“大哥二哥不是那糊涂人,誰是寶,誰是草,他們還是分得清的。也就是嫂子你們大度不計較罷了,將來若真是惱了,必定也是打發她們走,沒有寵妾滅妻的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