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是看出了沈瓊芝的不解,徐懷瑾道:“今兒叫你過來,也不是為了別的,就是想和你單獨說說話。這府里姐妹雖多,卻都是各有心思,難以親近。倒是妹妹你我一看就親切,并且你我互不妨礙,做個閨中密友解悶取暖豈不好?”
沈瓊芝連忙謙遜了一番,暗自腹誹。
好家伙,和她做閨中密友,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。
沈瓊芝連太子妃都不敢招惹,何況這位佛口蛇心的未來皇后。
上輩子折在她手里的妃嬪外婦不知有多少,要不是晏煜廷一直護得緊,她不一定能活到被氣死那會兒。
徐懷瑾一邊說著話,一邊觀察著沈瓊芝。
她隱約聽到一點風聲,卻一直沒查到什么實際的證據(jù),不敢擅自下結論。
晏煜廷對她和對她男人們的態(tài)度一直都是敞亮自然的,找不到什么破綻。
可不知為什么,她就是莫名忌憚這個女人,本能察覺到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。
除了沈瓊芝,那個薛側妃也是徐懷瑾的心里時時惦記的人之一。
王府女人這么多,可晏煜廷最寵愛也最長情的只有這位薛側妃。如今她懷了孕,越發(fā)的作威作福起來。
要不是徐懷瑾有個正妃的名頭壓著,還有硬仗靠山娘家,這薛側妃早就蹬鼻子上臉,西風壓倒了東風。
為什么,為什么自己偏偏就懷不上呢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