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氏按著太陽穴,讓哭哭啼啼的茉痕先下去換身衣服休息。
沈瓊芝聽說了這事后,就知道猜測是真的了。
她心中有些不快,但又不好說自己母親,只能在裴玉朝面前抱怨。
“也不知道娘是怎么想的,做這樣糊涂事。你身邊又不是那要爭寵的龍?zhí)痘⒀ǎ伪靥磉@么個(gè)人來?”
裴玉朝道:“這幾日天氣還算晴朗,不如請?jiān)滥高^來坐一坐,把那南仙的事說清楚。”
沈瓊芝吃了一驚:“那事是能說的?”
裴玉朝道:“我已派人把她送回大夏,那邊時(shí)局漸穩(wěn),略微透露些風(fēng)聲不妨。早些和岳母大人說清楚,不然始終是她老人家一樁心病。”
沈瓊芝這才明白過來母親的憂慮和擔(dān)心:“好,我派人過去請。”
余氏見女兒女婿請她過去,心中有些不安,還以為是要見怪。
沒想到裴玉朝敬過酒后竟行禮告罪,慌得她趕緊去扶,好半天才勉強(qiáng)只讓了半禮。
“好女婿,你這是做什么?莫不是怪我先前送那不知禮的丫鬟過去,往后不送就是了。”余氏局促道。
裴玉朝道:“有件事需稟岳母得知。先前去外地為老圣人祈福,意外身陷囹圄,得一位恩人出手相救。那恩人家中正室悍妒,子嗣不保,便把懷了孕的妾侍交與我假托名義帶回,誰料處置不當(dāng)惹出后頭那場禍?zhǔn)拢粌H讓夫人受苦,還讓岳父岳母懸心至今,至今懊悔。”
余氏睜大了眼睛:“你說的這恩人妾侍,莫不就是南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