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夜色黑,那裴玉朝的功夫又是高深無比,帶著一個活人飛出去都沒有半點大動靜,聽著就像是簌簌的風聲一般。看守久了的人本就跑了不少,還有打瞌睡看熱鬧的,這叫他們如何發現。
這般情形,又有幾個人能料到呢?
蕭霓月被沈瓊芝這一番話回得啞口無,半晌才勉強笑了笑。
“多半是打探不出來的吧。其實我也有些奇怪,有孫公子這么一個恩愛出眾的夫君,芝兒姐姐你怎么會出去打野食呢。”
沈瓊芝噗嗤一笑:“以后不許再混說了,這可是有傷風化的事情,若是傳錯到了外邊,那些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豈會放過這個攪渾水的機會?我一個清白婦人,沒得要被浸豬籠。”
說這些話的時候她有點心虛,可轉念想到孫家人的可惡,便坦然起來。
他們做初一,她做十五。
人家孩子都兩個了,她這邊都不曾挨著身子,有什么好虛的。
沒在和離前和裴家表哥生四個兒女,給他孫鴻漸帶個碧玉大帽子,都算她有良心。
蕭霓月連忙道:“芝兒姐姐你放心,這件事我一個人藏在心里,連我爹娘姐姐們都沒說起過。”
說完,她長長嘆了一口氣:“為什么不是芝兒姐姐你呢,要是你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