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霓月道:“上次我偷聽父親他們說話一事,你可還記得?”
沈瓊芝很快意識到她說的是哪件事,正了顏色:“當(dāng)然記得,那事多虧了你透風(fēng)指點,不然我們家不知道被坑到哪里去了。”
蕭霓月有些不好意思:“其實,上次那個主意也不是我想的。是我聽他們有人提到這條路,這才張冠李戴到自己頭上,為的就是虛拿你一個人情,日后好要挾你和我一塊兒找男人。”
沈瓊芝無奈,瞪了她一眼:“你怎么突然良心發(fā)現(xiàn)告訴我了,再說這些和這份禮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蕭霓月:“我正要說呢,你別打岔。當(dāng)時我只以為自己是偷聽,誰曾想連我也被算計到里頭去了。原來那人早知道我在外頭,正好缺個傳話的人,方才故意說給我聽的。不然,我本來就不是個關(guān)心朝堂之人,怎么會想到郝丞相呢。”
沈瓊芝怔怔看著蕭霓月,等她的下文。
“你要問我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,就要從這個禮說起了。今兒我才要出門到你們府上,三哥就把我叫了過去,并把這個東西拿給了我,叫我給你。我笑他可是要勾搭人婦,他說是受朋友所托,那朋友見我偷聽了話都肯告訴你,想必我和你感情不錯,就讓我轉(zhuǎn)交給你。”
沈瓊芝問:“你三哥那朋友是誰?”
蕭霓月道:“我也是這么問,可他不肯告訴我。你也別管是誰了,既然肯指點你們沈家,想必是愿意幫你的,看在先前事情的面子上你也該收這個禮。”
若是從前,沈瓊芝是不肯收的。
可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。她沒了裴家那邊的指望,又心懷仇恨,需要一個幫手,那就只能接受對方的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