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羞辱挨打之仇總算有了報復的機會,隨從們開始痛毆這群人,一時間慘叫聲彌漫院子,把那兩個帶頭的人嚇得兩股戰戰,頭也不敢抬。
孫鴻漸對他們倒是客氣,請到了書房里,又讓人端茶上來。
“這里沒有外人,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。你我無冤無仇,想必是受人所托身不由己。到底是何人指使你們?說了,這事就過了,我也絕不會走漏風聲,讓人知道是你們說的。”
兩個人臉色一白,有些恐慌地互相看了一眼,囁嚅著不敢說話。
他們意識到,這回是遇上最棘手的那類人了。
倘若對方以牙還牙或者獅子大開口,這事也有了結的辦法,可偏偏是這樣一針見血直擊痛點的,很難糊弄過去。
其中一個人硬著頭皮道:“老爺,你是個明白人,若不是后頭有狼虎逼迫,像咱們這樣沒幾斤幾兩的東西,哪來膽子得罪府上?不說,你把咱們打死出氣也只臭了這塊地;說了,全家人的性命怕是不保!”
孫鴻漸笑了笑:“你當你們不說,家里人就能保住了?參議家的公子是忠勇王府王長子的好友,向來事事愛替他出頭,上次你們府里世子借參議公子之手整治我家大哥的賬還沒算呢,這會兒又動我夫人,看來是打定主意要欺負孫家如今朝中無人了。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兒,逼急了,孫家也不是任人欺負的。”
這兩個人聽了這話,頓時魂飛魄散,嚇得險些跌倒。
“老爺您明明,明明......”
孫鴻漸道:“你們是不是想知道,我明明知道主使你們的人是誰,還要問你們?”
兩人除了發抖點頭,不會別的了。_k